另一个宇宙的好闺蜜（蝙蝠铁）主【超蝙、ALL铁】（下 完结）
注：本章会议有私设！有私设！
“不，没有Party，没有穿着超短裙的舞女！”
复仇者大厦，危机消散后都放松了下来各自认识的正联和复联都抱着胸或者托着腮看戏一样围观布鲁斯怎样制裁他又开始别出心裁的发小。
脱下了蝙蝠盔甲的布鲁斯暴躁地把托尼摁在沙发上，“自己放下你的威士忌，托尼，我没带钱过来，就算把你的西服毁了我也不会拿钱让你再买一套，懂？”
“布鲁斯你个混球！”
托尼鼓着眼睛奋力挣扎，但是没穿盔甲的托尼·体能废·斯塔克怎么可能打得过布鲁斯·人类体能巅峰·靠拳头打遍哥谭·韦恩？
布鲁斯压着托尼的腿不让他挣扎，“几年前，托尼，我就说了，等我研制出宇宙穿梭机之后，一定会、打你一顿——”他盯着好友不服输的脸，嘴角一勾，“是乖乖去睡觉，还是说，你要我把你绑在床上？”
“布鲁斯韦恩！”托尼嗷嗷叫，“你个把熬夜通宵当饭吃的也好意思说我！跟你比我才是那个五十步的！”他在沙发上扭啊扭，扭啊扭，“你这个，一边答应了阿福和你的小男朋友一边转头就熬夜的小骗子！我会告诉阿福的！我一定会去你的宇宙！狠狠告你一状！”
正在被娜塔莎不着痕迹套话又谨记布鲁斯交代的“超人不会说谎但也没有必要知无不言”的克拉克一顿，目光缓缓移到布鲁斯身上。虽然托尼说的应该是他们正式交往之前......但这不妨碍他借机惩罚他不听话的男朋友不是吗:D
布鲁斯：......
布鲁斯的屁股：危。
如芒在背的布鲁斯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我是为了谁，托尼，你个小没良心！”
“嘿！布鲁斯！别用那种长辈的语气跟我说话！我比你大！”
“哦，只比我大三个小时的托三岁，你也真好意思讲——”
“布鲁斯！！！！”
......
闹到最后托尼还是被布鲁斯扛到他的卧室扔到了床上，不得不闭眼——
可是他怎么可能睡得着。
所有的插诨打科和玩世不恭都如同潮水般退去，只剩下浓重的悔恨和酸涩蔓延着让他喘不过气。托尼蜷缩在床上，紧紧捂着心脏。
“贾维斯......”
另一边，布鲁斯叫住了钢骨。
“能帮我一个忙吗，维克托。”
“布鲁斯......”克拉克给布鲁斯续上一杯咖啡，也给维克托带了一杯。然后他飞到爱人身后，小心地为他揉捏肩膀，“所以，你们到底在找什么？”
布鲁斯甩了甩头，喝了一口咖啡。他其实很累了，就像托尼说的，他在来这个世界的前一天确实哄走了他的男友之后就熬了个通宵，所以现在他能稍稍放纵自己些许地依靠克拉克坚实的肩膀。
但是在休息之前，他必须——
“我在找贾维斯。”
“托尼制作的人工智能，也是他的爱人。”
克拉克和维克托都睁大了眼睛。
布鲁斯甚至微笑了一下，“打个赌吗？托尼现在一定没睡，而且他在一个人哭。”他打了个响指，“FRIDAY，告诉我现在托尼的状况，最高权限。”
“......BOSS在哭，韦恩先生。”
“好的，指令覆盖，最高权限。”
布鲁斯转回头，朝两个人摊开手，“看，我没说错吧。”
“额？......我们，不要去安慰一下——”
“不需要，他不会想让自己的脆弱暴露在其他人面前的。”
布鲁斯重新靠回克拉克身上，微微垂下了眼。
“我几乎是陪着他看着他一点一点亲手制作出贾维斯，为他调试、给他独一无二的声音，给他其他人绝无仅有的信任。”直到在情场上片叶不沾身的花花公子终于有朝一日把心也给了出去。
“我太清楚他们对彼此而言意味着什么，造物爱上造物主，贾维斯恐怕早已经超脱了程序的范畴，而让他产生情感的，是托尼。”
“托尼身在局中，他亲眼看到‘贾维斯变成了幻视’，所以脱不出身，”布鲁斯回忆着他所看到的资料，“但是我不会相信贾维斯会一点的后手措施都没做，就这么放心地留下托尼一个人——”
布鲁斯闭上了嘴。
他没办法再说下去。
他和托尼太像了，太像了。性格、行为、人设，甚至是经历，都太像太像了。不过有一点他无论如何也比不过托尼，那就是即使托尼也很嘴硬很口是心非一点都不坦荡，但是如果他确认了所爱之人他会不顾一切地追求，张扬执着绝不瞻前顾后。
可他不能。
他不能。
即使在失去了克拉克的那三年里他几乎崩溃到连阿卡姆的人都不怎么敢挑衅他，即使他的世界里再也照不进任何一缕光，即使当时他们之间其实什么都没有他只是个可悲的暗恋者——
可是在超人时隔三年回来之后突兀地向他告白的时候，他依旧只敢落荒而逃拼命抵着门隔绝所有的爱意和关怀。
然后钢铁之躯拆下了门，扔到一边，然后用柔软的、带着太阳温度的披风包裹住躲在墙角的阴暗处蜷缩着的蝙蝠，把吻留在它的唇上。
所以没道理，没道理比他更坦诚更大胆更热烈的托尼，要遭受一辈子失去一生所爱的痛苦。
这没道理，这不公平。
布鲁斯攥着克拉克的披风，稍稍往似乎是在他的沉默中明白了什么的超人拥抱地更紧地怀抱里缩了缩，然后看到在维克托的帮助下，重新幻化出的黄色数据球。
“Who are you？”
“检索成功，没问题了，蝙蝠侠！”
“谢谢你，维克托。”布鲁斯真诚地向钢骨道谢，他看了一眼跳动的贾维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去找托尼吧，他在等你。”
第一句的欢迎回来，应该是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重逢仪式。
至于托尼像是绝处逢生一样的高声大喊兴奋激动地跑来跑去还跑到阳台放了五分钟的烟花把整个复联正联都吵醒了于是被被打扰了美容觉的娜塔莎狠狠制裁了的事，沉浸在克拉克满是安全感的怀抱里熟睡的布鲁斯才不知道呢:D
“趁着还有时间，各位，”午餐结束，布鲁斯见他们都吃完了，站起来拍了拍刚刚从佩珀那里要来的厚厚一沓战损账单和贾维斯友情提供的战斗数据分析，“我们开会，关于此次战斗情况，以及战损。”
正联下意识地点头，纷纷站起来就要去会议室。
“Come on！布鲁斯！现在应该是我们昨天没有举行的狂欢party时间！！为什么要去开那些枯燥乏味的会议？”托尼端着酒杯凑过去飞了一个wink，“而且关于战损，你们是来帮忙的，理应由我全权负责嘛。”
同为亿万富翁的韦恩总裁面无表情地抽走他的酒杯，从旁边的台子上拿了一杯蔬菜汁塞进他手里，然后轻而易举地镇压了他的抗议。
“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我听你的意思，托尼——”布鲁斯眯起了眼，“你从来都不听会议，总结问题，关于战损也都全权交给波茨小姐去做，是吗？”
“你老实告诉我，托尼。不算贾维斯的必备记录，我讲给你的东西，你到底记住了多少？”
托尼干咳一声，仰头望天花板。
“钱能解决的事情从来都不是问题。”布鲁斯开口就是壕无人性的发言，“但是战损问题并不仅仅是钱的问题。”
“战损不仅仅是几张支票就能结束的事情，他们还是舆论引导的武器。在更多的人眼里，它甚至与法律与人权挂钩，放在那些永远不会收敛野心的政客和其他人手里——”布鲁斯语气严肃，“托尼，作为复仇者的领袖之一，别忘了你要负起责任。”
平时还好，但是一旦被抓住把柄，没有人会想他们是不是已经尽力、已经付出了补偿。即使已经付出了代价，但是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下，完全有可能形成一股全民抵制的风潮，直至上层政客顺利进行他们朝思暮想的超英收编计划，或者，联盟分裂。
或许他想的有些严重，但是一旦事情发生，战损，必然是推动浪潮的一环。
史蒂夫想了想，走到蝙蝠侠面前，询问道：“蝙蝠侠，我们可以也参与你们的会议吗？”难得能看到一个和复仇者联盟相似的组织，参与会议也许是请教和交流的好方式。说起来，他们还没有开过关于战损的会议，而蝙蝠侠所说的后果在他看来完全有可能出现在政客手里。
布鲁斯回头征询地看向自己的队友们。
“我不介意。”戴安娜咬了一口冰淇淋，笑着说。和自己的爱人不仅人设撞连名字也撞的美国队长，她有天然爱屋及乌的好感。
“完全不介意。”绿灯侠摸了摸下巴，突然很期待老蝙蝠对着这些人会怎么评价战损。
“我们都不介意。”
布鲁斯了然地点了点头，“那么，请坐吧。”
布鲁斯对他们战斗的情况和弱点分析完全一针见血，对他们查漏补缺的建议也十分全面，史蒂夫没有说几句，整场会议完全是蝙蝠侠的舞台。
“美国队长，我看你们之间的默契似乎并没有完全达到一个整体......你们进行过集体训练吗？”
史蒂夫皱了皱眉，“集体训练当然是有的，不然我们平时也不能无所事事，只在战斗中磨炼默契我们都知道不行。”
“频率？”
“......大概，一周一次的样子？”
“太少了。”布鲁斯一锤定音，“至少一周三次，你们是一个整体，而你们作战的痕迹看得出来你们更偏于单人。”
他转向托尼，神色严厉，“尤其是你，托尼，你总是不听指挥。托尼，你必须明白，在你们团体作战中，你一时的冒进有可能把你的所有队友都带入危险。”
刚想反驳的托尼一梗，默默低下头，“哦。”
复仇者们惊奇地看着布鲁斯一句话他就听话了的托尼。
正义联盟也惊奇地看着布鲁斯。
“哇，我还没见过老蝙蝠这么温和地训斥一个人诶，他们之间的感情真的超级好啊。”
绿灯侠在闪电侠旁边悄悄咬耳朵，听得旁边人嘴角一抽。
这是温和，那再严厉一点是什么样？
布鲁斯面色不变，实际上托尼只是想做得更好，只要让他明白他的错误会牵连其他人，他就会自己安分下来了。
“你们必须建一个训练室，能完美包容你们队伍中每一个人能力的训练室。”
托尼想了想，在半空中扯了一块屏幕，用了三分钟就搭建了一个大概的框架。
“预算大概在十三亿左右......凑个整吧。”托尼看了看，“贾维斯，拨十五亿，用最快的速度把基地建好，地点......远离市区，把周围的地也都买下来，建得好一点。”......像个家一样。
“是的，Sir。”贾维斯毫不犹豫地应下。
复仇者们目瞪口呆地听着托尼轻描淡写就扔了十五亿似乎那不是十五亿只是十五美元一样。
“有钱人......”他们低喃一声，心中却是火热的熨帖。这十五亿，托尼完全是为了他们......
“好，那么最后一项，战损。”
复仇者们惊奇地发现刚才或目光空洞发散思维或抵着下巴闭目养神或干脆趴下或者盯着蝙蝠侠屁股看（此处仅指超人）的正联一下子都坐得笔直，眼观鼻鼻观心，一个个都是肉眼可见的乖巧。
然后，那一天，复联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做被天价账单砸脸的恐惧。
会议上的蝙蝠侠火力全开，即使对着付钱的老朋友托尼也毫不留情，复联被噼里啪啦砸了个晕头转向。
没人回嘴，一是想参与到他们的会议中是他们自己提出来的，二是......
抹掉零零碎碎的零头，复仇者们总体战损，七亿三千七百四十二万美元。
他们的眼神黏在属于自己的账单最后的总计数字，一遍又一遍地数着后面的一串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就这么一份账单......他们这辈子的工资，还得起吗？
他们把僵直的目光移向旁边所有应答、道歉、保证、定目标都熟练地让人心疼的正义联盟成员上，看着他们一个个用“小场面”的神情用笔飞快计算出一个一看就知道是在算要还多少年的数字记在旁边，然后开始争先恐后向布鲁斯举手——
“我降了三个点！B！夸我！”
“我这次战损只有一百万！可以要奖励嘛顾问？”
“我降了四点七个点！”
......
这场会议以布鲁斯平静的一句“这次做的都有进步，再接再厉，散会。”宣告结束。复仇者们逃也似地跑了出来，用看勇士的目光看着结伴出来说说笑笑还有心情翻电视节目的正义联盟。
“嘿，干什么愁眉苦脸的？”唯一和正联一样该吃吃该喝喝的托尼背着手过去走了一圈，慈爱地摸了一圈头，暗自爽翻连娜塔莎都没有给他一剪刀腿，“别忘了你们还有本金主啊，又不需要你们出钱。该怎样怎样，注意舆论就好了啊，别担心。”
他之前被布鲁斯三言两语套进去了，有的战损完全无法避免嘛，要是为了战损反而降低战斗力耽误了任务，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托尼深深叹气，一个个安抚过去，“我说，你们这幅样子是认真的？Come on ！别忘了你们面前站着的是全美首富！”
“所以别担心，有我在呢。”
握着战损单子满脸生无可恋的克林特抬起泪汪汪的眼睛：“铁——罐——”他一下子扑了上去，“求抱大腿啊铁罐！”
“擦擦你的鼻涕！肥啾！”托尼夸张地大叫起来，把一张面巾纸拍在他脸上。
真是的，大腿不是，早就，主动靠过来了嘛......
复仇者们都看着这一幕，露出真诚的笑意。
谢谢你......我们的钢铁侠。
我们的托尼。
“事情结束，我们也该走了。”布鲁斯换回蝙蝠装，登上蝙蝠机，“如果有需要，托尼，别藏着掖着。”
“这句话我回送你！”托尼插着腰，意气风发，“有机会，我会去找你的！”
布鲁斯愣了愣，嘴角一勾。
“等你把你的PTSD治好了再说吧，小Toni～”
瞬间成为复仇者目光聚集处的托尼：......
“混球布鲁西你阴我！”
“我这是关心你，好了消停吧小Toni，从小到大你哪次说得过我了。”
“布鲁斯！！！！！”
“再见～别太想我～”
“哼......”托尼看着七个人消失在蓝光里，默默补了一句，“再见，布鲁斯。”
他转头，一挥手，焦糖色的大眼睛神采奕奕，“来！我们继续我们的Party！”
“聚会不着急......”复仇者们逼近他们的金主，“先解释一下你的PTSD是怎么回事。”
“......我没有！我没事！......嗷嗷嗷娜塔莎别！我说！”
END
这篇终于完结了......不容易，不容易。
战损数量设定的比较高......毕竟索科维亚在漫威中是一个国家，除了设施毁坏啊等等还有国际影响balabala的东西。如果真像电影里全炸了我觉得战损......啧，得是翻几番的天文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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